来到敦煌市区,找了一家很便宜的旅店住下,吃了个“炮仗面”,问清楚鸣沙山的方向,我们三人就边玩边徒步过去,大约一个小时后,来到鸣沙山景点门口,这次我们没有逃票,乖乖买了门票,呵呵。
进入大门以后,就到了沙漠的边缘,顺着路往这片沙漠的绿洲——月牙泉走去,拐一个大弯,从一个大沙丘的一角过去,就看见一条长着茂密芦苇丛的小溪,沿溪走,很快来到“第一泉”石碑处,后面就是著名的月牙泉。

河童站在敦煌市月牙泉前面长着茂密芦苇丛的溪水旁边
到这儿,已经是沙漠里的绿洲了,天气非常炎热。

在敦煌月牙泉边缘拍照的傻娟和摩凝(M.Chan)
月牙泉古称“渥洼池”、“沙井”,又名“药泉”,自汉朝起即为敦煌八景之一,清代后称“月牙泉”。我们绕着月牙泉走了一圈,然后来到月泉阁。
月泉阁经历代重建多次,现在里面有个小博物馆,馆藏历代阁楼残迹。

敦煌鸣沙山上的河童的背影
月泉阁后面,就是沙漠的边缘鸣沙山。我们从围着月泉阁的院子后门出去,慢慢爬上沙丘。

敦煌鸣沙山深处盘坐的摩凝(M.Chan)
上了月泉阁后面的沙丘,从沙丘背面下去,我们继续往沙漠的深处前进,就再也看不见敦煌市区了。不过这里还能看见极其稀疏的植物,偶尔见到一丛较大的灌木,我们兴奋之余,坐下来休息片刻。
再往沙漠深处走去,周遭的气氛变得萧杀,我们一路走,一面假假地拍些相片和DV,拍DV的时候,我们假意介绍说进入了某个沙漠很深的深处,傻娟一路笑我们太过虚伪。

敦煌鸣沙山深处的一只生命力超强的蜥蜴
再继续走,就看不见任何成簇的绿色植物了,只有零星的小得可怜的长着两片叶子的小苗子,不过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,我们竟然发现一条活蹦乱跳的蜥蜴快步走过我们身边,一会儿就不见了。
我们沿着一座座沙丘,或上,或下,越往鸣沙山的深处走去,荒凉和寂寞的感觉从心底产生,我们甚至会觉得有某种不善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们——当然,我们十分清楚这只是源于我们自身的错觉,或者用佛教的语言来说,是“业力”的一种返照。
远处是一座座延绵不断的脊线分明的沙丘,我们三人不断地深入,回头望去,只有我们走过的三行清晰可辨的足迹。
终于,上到我们举目所能看见的最高的一座沙丘,这个时候是黄昏19:09,不过阳光依旧晒得热辣;因为我们决意看到鸣沙山的夕阳后才回去,所以坐在至高的沙丘脊线之上,慢慢等待,甚至瞌睡过去……
这日志的照片大多是河童拍的,当然除了他自己入画的那些;最后一张本来不打算发,可是虚荣心作祟,所以继续展示一下摩凝无所不能的睡功,同时也说明昨晚来敦煌的无座列车是非常消耗体能的。